简介:真正讓唐鐵霜傷感卻不會流露絲毫的事情不是皇帝陛下要拿他們制衡張廬舊部文官的制衡手段也不是利用他們這幫武人震懾以及一定程度上阻斷永徽老臣與祥符新官聯繫的帝王心術也許趙桂只是畏懼那個年輕人的藩王身份畏懼三十萬北涼鐵騎的這個說法最多加上新涼王那個武道大宗師的恐怖頭銜但是尉遲長恭卻是真真正正毫無信心遠離硝煙多年的七千人果真能夠經得起八百騎軍的衝殺一次衝殺穩得住陣型兩次三次以後正史上的戰場以正卒對陣亂賊以頭等精銳對陣尋常的正卒檯面上的兵力優勢從來皆是毫無意義的遠的不說就說只隔了二三十年的春秋大戰多如蝗蟲的數萬甚至十數萬流寇給幾千朝廷大軍殺得血流成河何曾少了而大規模戰場上一方以千人甚至是數百精銳大破敵陣的例子也不少見云其深抱着好奇来到那个让人在意的地方